金铁锁

注册

 

发新话题 回复该主题

呓语middot小雷说写给过去碎念为 [复制链接]

1#
女人白癜风         https://m-mip.39.net/news/mipso_6291555.html

嗨,好久不见

你最近还好吗?

今天我们要说一个略显沉重的故事

小雷说

不定时更新的第一期

呓语电台

小雷说第一期

写给过去:碎念为文

Listentothepast

她说:“你好像很久不曾写过文章了。”带着无奈与遗憾。

我试图反驳些什么。又转念一想,好像的的确确是这么回事儿,似乎确凿无可否认。

很久不曾写过文章,很久不曾选择冷静思考。

高考结束的那个*昏,一切应是都按着预想的发生了。预想中先是会有期待自己作激动的反应行为,然后这种期待马上就会落空,如远霞转逝,复而平静,一切都照常——门口的大爷还在卖烧饼,缝纫机上的大妈还在叨家常:我的生活没有也不会有鲤鱼跳龙门的改变,亦没有落第落孙山的冲击——走进考场,涂鸦试题,走出考场,仅此而已。我不记得这种期待在走出考场后到底形成了没有,亦或是形成后随即消灭在对期待的期待,对期待的先行否定中了。总之那个预想发生了,彻底发生了,自始就在发生着。我的行为过于冷静,我的行为太过冲动。我冷静到纵容冲动的发生,我冲动到无视冷静的成就。

我只是走回了家,没管远霞到底还在不在。

倘若柏拉图炸掉了洞穴,影子是不是就该死?

我是,想得太开了,想得太多了,想得太泛了。

在那之后一些古怪的事儿发生了,按照预期发生了。布里当没给我选择权,我也,我也没能拴住我。

我在三个夜晚不眠,听空调外机的巨响。高度亢奋的大脑写下万余字的废话,敲出万余行的*符,眠时又归于灰烬与数码。我不是没有在写文章,我只是没有在有意识地写文章。我不是没有在思考,我只是没有在有意识地思考。

我想,在升学宴上讲篇长文;我想,在同学会上发表祝词;我想,问候一下老朋友,招呼一声新朋友。我想做好每一件事,给每件事一交代。可是这些又有什么深刻意义呢?用行为来赋予这些时刻以意义吗,那我在赋予之前,是何意义要求我成就这些意义呢?我思考之处,尽是无意义之处。于是我推定意义自始不会存在,那么预想的一切的一切,都只是预想意义上的预想图案了。那些窗台边吹的凉风告诉你了,如果你没御寒的家伙,你该回被窝里去。

我不是放弃意识,我是没选择承认意识。那时候我不懂,我想现在后悔。我先要强迫自己相信,高中的起起伏伏是必然的,不论我期待与否;他出事是必然的,不论我期待与否;我的选择都是必然的,不论我期待与否。

我想成为一个理想主义者,不是想要那些意义产生实效,而是希望所有的期待有个解释,所有的意义得以归属。然后,我想要知道门口大爷卖饼为何,而不再是如何。

这样,我迷迷糊糊地进入大学生活,开始所谓的适应期,开始适应新的生活。适应,为何?不适者淘汰吗?兴许是的。为了生存,为了生活,很好的理由。我想达到这样的目的,所以给了自己一个正向的心理暗示,这也许就是期待的全部意义了。

想来这些年我常常在意义的囹圄里徘徊,希求每件事都要做的有所意义。就像买了烧饼是为了填饱肚子,去裁缝店是缝补衣服。我认为在那纷繁复杂的事物背后,一定有什么东西将之串联,将至维系于可控可解的道理或者规则。那样的规则兴许是老子的道,兴许是佛家的说不可,又兴许是工工整整的达尔文法则,门捷列夫的周期律。又或许,它什么都不应是,什么都不会是,什么都不将是,只是桎梏中恰巧同纹的板材,只是囚车里偶然同质的铁锁。我思考了太多脚下站的是什么,却忘了想想这个立足点是否真的存在。

所以我欢迎了所有悲剧,不是因为它来了我不得不接受,只是因为我希求、我坚守绝对化的福祸相依,我企图告诉大家,我丢了烧饼就一定会从大妈那儿拿到优惠的。我在矛盾中不自适,可是我想在更想知道,矛盾真的存在吗?

高中的三年恍若一场很长的梦。有人说梦没有意义,我不同意,它分明展现了寓隐的情感因素。有人说梦充满意义,那到也许并不。我在梦里找寻这个意义,试图告诉象牙塔的值守者我找到了你的金钥匙,猛回头发现,也许这些意义,都是自己造出来的后置物。

努力了就会有结果,一定的,但结果却不一定会是你想要的。你的努力在别人看来兴许可以被一次失利抹杀殆尽,兴许可以用所谓天资侮辱汗水。真实且残酷。他们默认了这种因果;当不合时,他们便说拉倒吧你没有因。

你别,你别想着从远霞里找到诗情画意,诗情画意是你造出来的,不会是你找出来的。

高考就那样结束了,一切如故,我以为自己会写一篇长文纪念那过去在意义里挣扎,在意义里解放,在意义里重生的自己,可是拿起笔却不知何处落脚。一件件事儿在脑海里出现、浮动、消失、再现,我不该抓紧它们的,抓紧了便不想放。也许是霞光呀,伸手去接,是因为看到了希冀的光束;接不到,是因为本就不能就。

但又也许,我已经接到了霞光,我已经知悉了事件的意义,我已经探明了那些时候背后的不变,我已经选择了接受或者欢迎。

可谁又能知道呢?你在一遍遍向众人论证你的想法,众人只是点头或者摇头。我分不清,点头摇头究竟是何种意思表示,他们是善变的,我也是善变的。

我也想告诉玻尔,上帝不掷骰子;我也想告诉昔尼克,有欲才神圣。前者划定了可控范围,后者加入了干预因素。这才是生活的全部勇气的来源,这才是生活的意义。

可事实如何呢?也许骰子的确存在,无欲之人也在独行,我没有论证空间了,我没有论证义务了。

大学的这样一个学期,也不是没写过文章。常常有冲动去收集那些碎碎念,加以联结兴许可以成为文章。但是,联结是吃力的,是吃人的。你不知道在重新整理这些念头的时候会出现什么其他的念头,于是终究停不下来。当我跳出意义的桎梏,决定看看外面的风景时,却发现自己偏偏怀念黑暗的生活——那儿没有光,不会希求光;你已经走失,不用担心走失。

我只关心,大爷是不是还在为原来的原因卖烧饼,大妈是不是还凭初心做着缝裁。我是不是还坚持着应当坚持的东西。

大学的第一个学期就这样过去了。我不想再说什么关于意义的话,因为那兴许意义不大。这个学期是从部分期望的兑现,部分期望的落空开始的;是经历了感动欣喜与不安惶恐的;是以惊喜和遗憾结尾的。我已经失去推敲下个学期走势的借口,只是先还是要期待骰子点数大一点点,祝福嘛。

没想到吧,我是没死绝的影子。

我热爱很多事儿,我想做好很多事儿,但这回我已不想知道热爱的意义,我想只是,去做罢了。

我们跌跌撞撞地晃晃荡荡,害怕可以顺从的,喜欢无法占有的。选择可以变化的,抗拒无法解释的。酸着别人的生活,苦着自己的故事。

以上,你接受我的反驳吗?

晚安

祝你一切顺意

幸得识君桃花面从此阡陌多暖春

图片

网络

文字

小雷

排版

小雷

语音

小雷

预览时标签不可点收录于话题#个上一篇下一篇
分享 转发
TOP
发新话题 回复该主题